吴年沿着船板下船,来到了平地上。先说了一声“免礼”,然后才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众人。
特别注意到了松平一心、赵盐亭那破败染血的盔甲。他对赵盐亭说道:“赵校尉。伤势怎么样?”
“回禀将军,没有大碍。”赵盐亭摇了摇头,红光满面道。
“嗯。此战你先登敌营,厥功至伟。”吴年仿佛赵盐亭肚子里的蛔虫,称赞道。
“多谢将军。”赵盐亭顿时喜上眉梢,拜谢道。
旁人都是翻翻白眼。
“辛苦了。”给了赵盐亭该有的待遇之后,吴年转过头对松平一心说道。
“将军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松平一心低下头来,恭敬道。
与松平一心,吴年没有多说,意思到了就行了。
“诸位。”吴年敛容严肃,抬头看向众人。众人也都是立刻挺直腰腹,静待下文。
“我既然踏足了南岸大营,高句丽就再也没有可能。但是根据情报,赵曼成在兰溪大营,拥众七万。如果他退回了汉城,那么高句丽就能续上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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