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怕啊。
四周的当官们,都露出了同情之色,纷纷抬起头看向吴年,想要求情,但却又不敢,只能是个期期艾艾,欲言又止。
吴年倒是郑重考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吴年行事光明磊落,也并非独断专横的人。”
“我知道你们都怕我,所以不敢说。”
“那么我就主动说一下。”
说到这里,吴年深呼吸了一口气,目视陈金石,说道:“你说这件事情是金氏主谋的,她承认了,我也信了。但是当你岳家一家十二口住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禀报给我?”
“若是你一开始就禀报给我了。我一定不杀你。”
“我吴年一口唾沫,一根钉。绝不胡言乱语。”
“但你没有禀报给我,反而是心存侥幸。让你岳父一家在你家住了好多天。等瘟疫爆发了,我派遣铁牛把你捆绑起来了,你才跟我求情。是不是太晚了?”
说到这里,吴年的脑海之中想起了自己病若游丝,随时都可能去见阎王的老婆。
他喊她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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