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桓山站在廊下,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背后披着一件熊皮大氅,抬头看着天空,脸色有些难看。
包卫、张布站在他的左右两侧,脸色也不太好。
“可千万不要下雨。要是下雨,路上又得耽搁二三十天了。”包卫冻的一个哆嗦,跺了跺脚道。
他是个投降了蒙元人的县令,知道自己也是吴年的眼中钉。他当然也视吴年为眼中钉。
眼看着泰山压顶的局势形成了,可不要出什么乱子。
张布的脸色更难看,他摇头说道:“我倒是不担心下雨。因为下雨只会阻拦一时。但如果是下雪就不一样了。”
“下雪?”包卫不是辽东人,稍稍愣了愣。
“如果大雪封山。我就算有十万大军,也上不了山。”金桓山觉得窝火,飞起一脚,便踢在了柱子上。
他天生神力,这偌大的柱子,被他踢的承受不住,歪了一些,头顶上的瓦片落下,噼里啪啦。
“大雪封山?”包卫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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