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臣也是迫不得已!”
通政使哭丧着脸。
“怎么?你身居高位,难道还有人逼迫你不成?”
嬴飞羽厉声喝问,给了他解释的机会。
“陛下……陛下……臣确实是有苦衷啊!”
通政使年近半百的人,直接当堂哭了起来,“奏折是陇西略阳县县令送来的,抵达咸阳正值虞夫人诞育双胎,满朝的人都在为陛下贺喜,道双胎乃是吉兆,臣若是此时将奏折拿出,岂不是说双胎并非吉兆?臣不敢啊!”
“本想着过几日,此事淡了再呈给陛下,可陇西郡守不知在哪得了奏折抵达通政司的消息,直接找到了我府上,说我两个嫁到陇西的妹妹都在他手里,如果敢将此事捅出去,就要了妹妹两家上下几十口的命!”
“随后又向我保证,陇西郡内的黄沙已经控制住了,绝对不会扩散,又……又给了我一箱金子!”
“臣一方面担心两个妹妹,同时也信了郡守的鬼话,相信黄沙真的被控制,所以……所以才将奏折私藏!”
“不过陛下,那钱臣分文未动,也不敢动!望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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