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一个人准备在桥中央饮酒赋诗的话,云初会觉得很好,很有气势,李治就算了,他是人世间所有的灾祸之源头。
云初找到李绩的时候,老头子还是在河边钓鱼,他在河边已经停留很长时间了,尽管有一条鲇鱼已经上钩,老家伙视若无睹,只是拉紧鱼竿,等那条鱼筋疲力竭之后,翻着肚子飘荡在河面上。
“陛下要跟您谈谈。”云初来到李绩身边,从他手里取过鱼竿,把那条早就精疲力竭的鲇鱼拉上来,丢进木桶。
李绩笑道:“是该好好的谈谈了,老夫肚子里也有满肚子的话想要跟陛下说。”
云初摇头道:“最好言简意赅的挑重要的事情说。”
李绩的双眼猛地一亮,瞅着云初道:“为何?”
云初摊摊手道:“没办法,陛下选择在浮桥上跟英公奏对呢。”
李绩眼中神光敛去,瞅着黄河水道:“看来陛下想要跟老夫说一些不适合地下人听的话呢。”
云初愣了一下,瞅一眼浮桥,再看看天空,环境果然如同英公说的那般,上苍可见,后土无闻。就算有河神听见,也只是将这些话带去了东海。
“你的桥结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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