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骑着一匹白马守在门口,失落的瞅着关闭的宫门,见云初来了,就捏紧拳头道:“不能退!”
此事,云初已经安静了下来,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急怒,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在于——李治此时威凌天下,为何会想到用太监来监军这么滑稽的事情。
“如果陛下不撤回太监,我准备告病推脱此次领兵的重任。”
薛仁贵道:“只会便宜裴行检。”
云初摇头道:“老裴没有那么湖涂,一旦太监监军成了惯例,以后任何一个有志之士都不愿意领兵作战了。”
薛仁贵道:“我们两人武风尚存,裴行检只想着他的礼部尚书这个官职,不一定愿意冒犯天颜。”
云初烦躁的道:“你怎么总是把目光盯在裴行检身上?”
薛仁贵道:“我也时常盯着你,话说回来了,某家不盯着你跟裴行检,你让我盯着谁去?”
云初怒哼一声,他如何会不明白薛仁贵的想法,跟他与裴行检争斗,对他这个平民出身的将军来说是最安全,最划算的争斗,不论是云初,还是裴行检都不会对他下死手。
裴行检来的时候,云初跟薛仁贵在宫城门口已经待了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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