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嘿嘿笑道:“其实也没有啥了,杜如晦死后,侯君集造反,本来没有杜如晦的小儿子杜荷太大的事情,老夫奉命询问他,结果杜荷在老夫面前傲慢无礼,当时也是牡丹盛开的时候,就勾引起了老夫无名的怒火,就把他列为主犯之一。
然后呢,杜荷被斩首,这家伙临死前都不肯认错,站的直挺挺的不肯跪着受刑,不过,在刽子手刀下,跪不跪的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杜荷死后,他的妻子城阳公主改嫁,他的兄长杜构也被发配岭南,最后死在了岭南,自此,杜如晦一族就这么消亡了。”
李弘坐在许敬宗对面道:“怎么想起这些事情来了?”
许敬宗道:“殿下不恼怒吗?”
李弘反问道:“孤王应该恼怒吗?”
许敬宗笑道:“看来云初把殿下教的很好,已经有一副英明君主的样子了。”
李弘道:“太傅从不说没有用的话,今天说起往事,可是有教于李弘吗?”
许敬宗道:“云初正在有计划的慢慢的剥除皇后的力量,这很危险。”
李弘双手放在膝盖上道:“母后不该与孤王争权,大唐是孤王的,也只能是孤王的。”
许敬宗低声道:“老夫要说的道理就在这里,云初可以与皇后争斗,殿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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