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难处就在于,想在经营镖局,急脚,护卫这三个行当里找出一个三代都是良民的人,比在平康坊找良家女子还要艰难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商贾们如果想要平安做生意,就只有流水牌子这么一个渠道了,毕竟,那些没办法继续经营镖局,急脚,护卫的强人们,没了正经饭吃,就只好再次上山当贼了。
云初回到万年县,想要把刚才想好的决策安置下去,却久久不见张甲的人,派人去寻找也没有找到人,只说上午时分还在丰福坊见过张甲。
没有人觉得张甲会在长安失踪或者出事,只能说这个家伙很可能在检查工作之余,又跑去平康坊找乐子去了。
“等他回来之后,如果没有一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就打二十板子再让他来见我。”
云初给小吏吩咐一句,就开始处理这几天积攒的公文。
谁都看的出来,县尊这是带着气呢,以前张甲也犯过这样的错,县尊也在只是喝骂一顿就过去了,今天则是要打板子。
武氏兄弟来到万年县衙门之后,很快就学会了喝罐罐茶,没事的时候手里也喜欢抱着一个小陶壶偶尔吸溜上那么一口,至于腰间悬挂白铜酒壶的事情更是有样学样。
云初回来了,而且是在发怒中,两兄弟自然不敢轻易离开自己的官廨,将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偷偷的朝云初那边看。
“你说,他是不是在生我们的气?”武承嗣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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