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海无奈的道:我是百骑司益州都督,不是整个蜀中的百骑司大都督。
云初道:白白在蜀中待了三年。
张东海道:我不是宦官,如果我是宦官的话,自然可以管辖整个蜀中,少了那一刀,在百骑司中就属于异类。
云初惋惜的道:你都生五个孩子了,那东西也没啥用了,为何不咬牙给自己一刀,好换一个长久的好前程呢?。
云初拍拍枣红马的脖子,示意它贴着崖壁走,不要老是想着往悬崖那边靠。
张东海道:利州章贡,你要小心了,这个人跟我不一样,人家是真的舍得,听说挨刀子的时候就在嘴里咬了一块麻布,一刀下去一声不吭,插一截芦苇管子,用草木灰包裹了,自己下地就走了。
现在想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狠人。
跟这样的人在一个辖区,好事情能有我的份吗?
这一次来给
你当副将,看样子是陛下也觉得我留在百骑司不合适,以后要在军中混了。
我告诉你啊,越是距离两京远的百骑司,权威就越重,章贡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别看他在蜀中名声不显,但是呢,只要是他发话的事情,就连刺史,别驾都不敢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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