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屁股上都是尿,于是,我阿爷就果断地认为是我撒尿把人家闺女给淹了。
再然后,我阿爷阿娘,拙荆的阿爷阿娘就认为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当场就定下了这么亲事。”
云初点头道:“理所当然啊。”
流言兄瞅着云初道:“愚兄也是这么想的,自从懂事起,我丈人,丈母见我一次就说一次,还说是我害得他家闺女没法嫁给更好的男子。
这让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拙荆,她抢我东西,我不作声,她背地里殴打我,我也不做声,直到我八岁的时候,偶尔听我阿娘道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才知晓,应该说声抱歉的是拙荆。”
“于是,你就打回去了?”
“没有。”
“为何?”
“那时候她比我高,力气比我大,我打不过她。”
“不对吧,嫂夫人小弟也是见过的,大家闺秀,秀于外而慧于中,难得的人间好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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