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给云初续上茶水,不再盘腿坐着,站立而起,指着窗外的青天道:“以前,人人都以为,这八百里秦川还能滋养天子气百年。
从现在的局面来看,再支撑二十年,就已经是极限了,否则,必定会因为盘剥太甚而导致民怨顿生,山东,河北,淮南,淮北,哪怕是汉中,蜀中,也在支应长安。
一旦这个民怨真的起来了,大唐将会面临,强秦昔日面临的问题,一旦百姓揭竿而起,天下大乱就成了定局。”
云初笑道:“县尊也认为迁徙京城到洛阳,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刘仁轨沉默片刻道:“长安偏西,不利长治久安。”
云初点点头,算是听明白了,迁都洛阳,已经成了大唐官员们的普遍认知。
如果是这样,他就放心了,也唯有这样,长安才能真正变成他的城。
云初既然觉得这座城将会变成他的城,所以,在发展长安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
甚至可以说是无私地。
刘仁轨的棉纺织作坊正在如火如荼的修建着,从选址到挑选工匠,织女,他都是在亲力亲为,为此他愿意没日没夜的干活,只希望能给自己多留一些时间,用来培训那些棉纺织人手。
云初说的流水工作法,他如今已经研究的非常非常的透彻了,这种从秦代就有的好的工作法门,竟然失传了这么多年,让刘仁轨非常的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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