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闻跟在云初身后两个身着麻衣跟学生一样的少年人竟然是刘仁轨之子的时候,竟然拉着刘滔跟刘睿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
且颤声道:“本该早早出来了,如此好的儿郎,你说老刘怎么就不愿意推出来应事呢。
否则,以老刘的家教,家传,虽然不能达到云县令这般的成就,比之犬子却是高明百倍。
不成,回头老夫就上表推荐,万万不能让两颗明珠被老刘的倔强性子给耽搁了。”
目送这个快要痛心落泪的胖子去招待别人去了,三人中唯一有位子坐的云初就再次朝后仰身跟两兄弟把脑袋凑在一起道:“看吧,这就是你们以后的榜样,事情办不办的,话要说的漂亮。
虽然明知道人家不肯给你办事,但是呢,这一番话下来心头是不是暖暖的?”
刘滔点点头道:“很符合家父口中的小人行径。”
云初笑道:“就问你心里舒服不舒服吧?只要你心里舒服,人家的目的就达到了。”
刘睿低声道:“虚伪到这个份上,是吾辈楷模啊。”
由于正席还没有开始,正是众人端着酒杯到处胡逛,交际的好时候。
太医署的胡医判,司农寺的黄少卿,宫门局的薛局长,武研院的秦郎中,再加上云初这个万年县县令,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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