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那个愿意给我当上马石的家伙,现在骂我是乞丐,还要我这个恶心的乞丐死远一些。
我说,我是敬业啊,他们说,敬业已经死了,族谱上敬业二字都已经给划掉了。
现在,我啥都没有了,你还要请我洗澡吗?”
云初把牌子丢给他道:“上马,我带你去洗澡,我这人有洁癖。”
**把牌子丟给云初道:“好歹也是铜,可以换几个胡饼吃。”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换?”
“我以为那是比我命还重要的东西,就算知道现在啥都不是了,也舍不得拿去换胡饼吃。
毕竟,胡饼吃完就没有了。”
云初懒得听他絮絮叨叨,将他搀扶到马背上,就牵着马朝晋昌坊走。
枣红马对背上这个人很是厌烦,时不时地抖一抖身子,想要把他颠下来,结果,这个家伙竟然坐的稳稳地,不论怎么使坏,他就是掉不下来。
天气酷热,街上行人不多,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奇怪的看着一个叫花子骑在一匹宝马身上,一个衣着丽的年轻人却牵着马在前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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