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不解地道:“如今国泰民安,四海升平,正是煌煌盛世啊,云司医怎能会发出如此哀叹之音呢?”
裴行俭停下筷子对公孙道:“你长年呆在尼姑庵中苦修剑舞,对外的事情一无所知。
如今,粮价一月间上涨十倍,盐价同样上涨十倍,布帛等民生之用,也同样上涨不少。
而百姓赚到的钱粮并未增多,这才导致民用不足,处处借贷,这才引发云初的哀叹。
不过,他也是这光明里的里长,这里的人吃不上饭,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公孙不解地道:“郎君既然是官身,还是太学生,为何要操持此贱役?”
云初瞅着眼前这个该死的红舞姬,一个没事干就卖大腿为生的人,很不明白她怎有脸说自己当里长就是在操持贱役。
难道跟裴行俭在净心庵玩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青草青的把戏才算是高尚吗?
口中却道:“总得有人干这些事情吧,如果,你不干,我不干,谁来保护这些人不被饿死呢?
云某在战场上见过的死人太多了,各种各样的死人都见过,下了战场,就见不得再有人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