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宧官喘息片刻道:“丘神绩必须铲除,否则大内将血流成河。
现在,就看真正的凶手舍不舍得将**公布出来了,只要陛下拿到最新的**,莫说丘神绩,哪怕是丘行恭都难逃一死。”
中年宦官道:“凶手怎么可能会舍得将**交出来呢?”
老室官冷笑一声道:“老夫甚至怀疑,这件事本来就是凶手搞出来的。
否则,一个大家的管家,如何会在长安的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一个京县的县令,尤其还是在这个京县县令并无冒犯之处的情况下。
凶手用万年县令云初这把钥匙打开了丘神绩家的大门,然后再让大理寺的人发现吐蕃使者灭门案子的线索。
老夫怀疑,就连我们都在凶手的算计之内,他算准了我们一定想着除掉丘神绩,必须帮助他们炮制一些证据给大理寺。
否则,为何一定要选丘神绩呢?”
“阿爷,您还没有说,为何凶手要把**交出来呢。”
老宦官瞅着路边的小溪道:“—滴水如何才能被藏得所有人都找不到呢?”
中年宦官犹豫片刻顺着老宦官的视线看过去,立刻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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