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着说:你不是故意的,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没有一丝舍不得的颜色。
那个摔破的盘子,不会就是你送我的这个盘子吧?”
裴行俭点点头道:“不摔破,你有什么资格拿到这东西,早进大内了。”
云初阴郁的瞅着裴行俭道:“也就是说,我拿到的是一件贼赃,以后想要显摆一下都不成是不是这样。”
裴行俭嘿嘿笑道:“留在卧房与弟妹平日里装一些瓜果梨桃还是可以的。”
云初拱手道:“这个盘子上携带的名利,被你舔干净了,我用着恶心。”
裴行俭伸手道:“拿来!”
云初转身交给崔氏道:“放库房里,以后孩子们出嫁或者成亲用得上。”
说完话,又看着裴行俭道:“何苦呢。”
裴行俭正色道:“长安县任上是我裴行俭平生之耻,若不洗刷耻辱,裴行俭就算把官做到宰相,也不能问心无愧。”
“别折腾长安县百姓了,他们害怕你,害怕的没样子了,上一次大雪天,那些没房子的人一家老小睡在棚子里的惨状,已经把长安人的心伤的透透的。”
裴行俭笑道:“负荆请罪可以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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