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捧着笏板出班施礼道:「常御史所言甚是,从今日起万年县将不再收取常御史家中的卫生费,如果朝中诸位还有人认为万年县不该收这笔卫生费,万年县也绝不强求?」
长孙无忌面无表情的道:「为何只是朝中诸公,而不是将万年县所属的这一笔钱粮全部免收呢?」
云初站直了身子道:「因为旁人对于收取这一笔卫生费没有任何怨言,相反,还非常的欢迎。
现如今,听到驳斥者,唯有常御史一人而已」
云初话语间似乎在认输,但是,在场的所有官员都从这段话里听到了浓浓的威胁之意。
常淑来怒喝道:「你待如何?」
云初淡漠的道:「长安大,居不易,一家
一户想要安生的在长安生活,就离不开守夜,巡查,打更,供水,除污,武侯铺,这些辅助勾当。
既然常御史认为不妥,那就取消就是了,本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常御史派管家来万年县衙报备一声就是,不值得拿到朝堂上来说」
常淑来大怒道:「这些本就是你万年县的本分。」
云初不屑回应,抱着笏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对于常淑来的话充耳不闻,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下朝之后,就派人去常淑来家附近开挖渗井,早早将常淑来家弄的臭不可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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