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背上拖着绢布,米酒,腊羊腿以及叮叮当当乱响的一包钱,跟一匹卑贱的驮马一般站在马群里,已经让它很愤怒了。
偏偏有一匹无聊的母驮马总是把嘴伸到它的屁股后面去胡乱嗅,于是,暴怒的枣红马就腾身而起,两只铜锤一样的后蹄就蹬踏了出去。
只听那匹母驮马哀鸣一声就倒在地上,四条腿胡乱地踢腾,起不来了。
云初冷漠地瞅瞅这匹母驮马的主人,母驮马的主人也冷冷地看着他。
云初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吗?”
对面的年轻人摇摇头道:“不成,赔我一匹挽马。”
云初皱眉道:“是你的挽马不地道。”
对面的年轻人道:“我的挽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那里不合适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你的马又没有死,只是伤了,我赔你一百个钱看兽医如何?”
年轻人冷笑一声道:“我买驮马是为了驮东西,如果它不能驮东西对我来说就一文不值。
看在你我都将入国子监求学的份上,我也不要你赔我挽马,只要你或者你的马把我的东西驮进去,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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