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海嘿嘿笑道「先是商贾,然后是部下,接着是同僚,再然后是上官,家奴,小妾,族人,您是最后一个说的,把您的事情说出来之后,他就一个字都不肯说了,所以才用了这招绷羊皮大法」
云初笑着踢了一脚方正道「最后把我供出来,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耀?」
方正把脸藏在羊皮里道「他们往我谷道里灌一种水,疼痛难当,我只求速死,只要死了,你把我鞭尸都没关系,反正我不知道」
云初回头看看张东海。
张东海笑道「辣椒水,百骑司新弄出来的」
云初跟温柔对视一眼,然后无奈的的对方正道「辣椒是我种出来的」
方正把头探出来瞅着云初道「如此,卖你不亏」
张东海俯视着方正道「你以为你咬牙不说你七个姐夫的事情,某家就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勾连吗?」
方正吃力的掀开羊皮露出自己破破烂烂的身体,对云初道「看在我昔日对你不错的份上,杀了我吧,别让我看到我家六百多口被砍头,被发配,被官卖」
云初用脚把羊皮踢得盖在方正身上走出刑房沉吟良久之后,对张东海道「他还能活不?」
张东海道「这个家伙的罪行堪称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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