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景歌的声音,段安年只感觉一股邪火涌了上来,他忍无可忍,厉声喝道:“胡说八道!”
时景歌似乎是被他吓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无措地看着他。
段安年垂下眼睑,给他上药,硬邦邦道:“你受了伤,是个病人,麻烦别人也是正常,只是有人愿意让你麻烦,有人不愿意让你麻烦而已。”
段安年意有所指,时景歌想要反驳,只是压根没有开口的机会。
“上个药而已,又不耽误几分钟,”段安年轻描淡写道,“我要是发烧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让你给我出去买个退烧药,那你去不去?”
“当然去!”时景歌斩钉截铁道,“但是……”
这个“但是”刚出口,段安年就自然而然地打断了。
“那不就得了?”段安年语气平静,“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想要感谢我,那就改天陪我去医院做个体检,我该去医院体检了。”
只不过不是普通医院,是心理医院。
时景歌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