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这段时间,他读了多少资料,去过多少次实地勘察,甚至从那边受了伤吗?”
“您知道这个月,他从公司睡了几天吗?”
“您是不能知道,是没有人把这些汇报给您吗?”
“不,当然不。”
时景荣讥笑一声,眼眸难掩锐利,“您只是不想知道。”
“不在乎,不在意,无所谓。”
“但是在这个家里,在这个世界上,最把您放在心上的,也不过是被您赶走的那位。”
“哪怕被赶出家门,嘴里心里还都念着你。”
“不过,”时景荣脸上露出几分古怪,他轻轻道,“您说现在,他还会念着您吗?”
时景荣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扬长而去,连会议室的门都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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