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歌突然有些难过,他下意识地握紧手里的木鸟,似是难以喘息一般,咬牙说了一声“滚”。
声音短/促,就仿佛怕人听见一般。
下一秒,时景歌扬长而去,步子极快,就仿佛是落荒而逃一般。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的失落难过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激动的兴奋,以及埋藏的极深的欲/望和深深的克制。
就像等待了百余年的猎人,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
他的猎物那么美,他不忍伤之分毫,就只能忍耐着克制着,一点一点地接近,知道他的猎物用意接纳他。
到最后都没有将那个木鸟扔掉。
怎么那么乖呢?
他低低地笑出声,心底陡然涌出一股满足之意。
让他滚的是小少爷,最后跑路的,还是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