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一顿地说道。
九日顶着时景歌吃人般的眼神,慢慢摇了摇头,诚实道:“不找死,找你。”
……找了很久很久了。
顿了顿,九日连忙补充道:“是伯父伯母让我上来叫你吃饭。”
时景歌冷着脸叫人,但是没叫着。
介于时凌易和祝穆语的叮嘱,没有人过来。
“真的。”九日无奈道,“要不然我怎么能站在这里,是不是?”
最终,时景歌冷笑一声,重重地摔上了门,下了很大的力气,房门都在颤,可见其愤怒。
九日摸了摸鼻子,总感觉那房门是擦着他的鼻尖过去的,他看着时景歌的房门,最终还是没有敲门,只是从口袋里抽出了几个叶子,放在唇间吹起。
那声音轻柔舒缓,渐渐传到时景歌的耳朵里,让时景歌愤怒地将枕头砸向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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