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让聂子瑜跟我待一夜吗?
时景歌扬了扬眉,这什么意思?当着他的面,夸另一个男人?
轮椅停了下来。
管家赵伯跟在他们身后,时刻把持着距离,见轮椅停下来,俩人又没有叫他的意思,还非常贴心地后退了几步,安静地端详着地板花纹。
“大哥——”时景歌拖着长调,慢慢低下头来,眼尖就被一抹红色所吸引。
闻旭生的耳根红了。
很淡,微微泛着点粉,不凑近看,根本看不清楚。
但是在这之前,闻旭生的肤色都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从未有过半点粉。
这是为什么?
时景歌大脑飞速运转,很好,他想明白了,便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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