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又大又急,九日刚刚又在伞外绕了一圈,身上都湿的差不多了,却还是用轻快而得意的语气问道:“是不是比你那圣侍厉害?”
时景歌不想回应这个话题,于是他抓住九日的衣袖,这一次吸取了教训,没把九日往他这边拉,而是不动声色地挪到九日旁边。
那把伞随着时景歌的动作,也渐渐往九日那边挪动,最后他们俩都处于那把伞的“庇护”之下。
“走了。”时景歌低头,厌恶地看了看身上蹭上的泥点,率先往前走去。
只不过他走得很慢,并没有和九日拉开距离,和他平日里的大步流星完全不一样。
九日看着他的耳垂,那里已经染上淡淡的粉色,漂亮极了。
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你以为他是在跟那个圣侍较劲吗?
不,当然不。
他从头到尾,眼里也不过只有一个时景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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