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歌却没有动。
顾一沉抬头看向时景歌,目露疑惑。
时景歌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低道:“阿沉。”
顾一沉微微皱眉,“嗯?”
“我们,究竟算什么关系呢?”时景歌近乎于梦呓般说出这句话。
顾一沉理所当然道:“兄弟啊,我拿你当弟弟的,呸,我感觉父亲照顾儿子都没这样的,你简直是我祖宗!”
时景歌抿了抿唇,低低笑出了声,只是声音中,并没有多少笑意。
还有一点点悲凉。
“兄弟啊……”时景歌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顾一沉皱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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