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痛,还是我自己施加给我自己的呢……”
“真的……好痛啊……”
“那是你自己蠢。”
一个幽冷的声音陡然响起,夹杂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思。
“关我什么事?”
时景歌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将自己抱住,把头埋在膝盖上,不说话了。
那些雾气开始流动,这里飘飘那里飘飘,最后都停在时景歌附近,就像一个人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些什么,一边又不忍心把他抛弃在这里,不时回来瞅上两眼。
这一瞅,就更愤怒了,一愤怒,就更想骂了。
然后雾气的流动就更快了。
“你怎么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