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些人相互勾连,发动各自的势力,将大半地方官学尽数牵连其中,暗中私售名额。仅今年的科举,便一次获利三十余万两。一应罪证,外加书信往来、账册、金银藏匿之处,臣都已经派人去核查了,并无错漏之处!”
说到这里,萧承的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
牵涉其中的,有文有武,有宗室,有勋贵。
如此大的动作,牵涉如此之多的人,萧承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说起来,东厂、粘杆处注意力都集中于夏国之上,对国内难免分心。
而且这些牵涉其中的权贵,大多只是贪欲蔽心,想要捞点银子,对萧承未必有什么不忠的念头,金手指之上的忠心值自然也没有什么反应。
正是因为如此,萧承才会对着科举舞弊案,表现得这般猝不及防。
“一应人等,尽数捉拿,莫要放过!”萧承冷声道。
郅都闻言,当即道:
“监察御史赵禹、刑部主事张汤,已经各自去捉拿了,想必也快要回来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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