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力的摇头,觉得这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张恒也摇头,他觉得更加荒谬,蓬莱如此欺人,可是这些家伙,竟然就认命了。
“我们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后一批,如果说其他登上蓬莱的人是苦力,那我们应该就是黑奴,死了一点也不心疼的那一种。”大胡子拍着张恒的肩膀,希望他认清楚现实。
但张恒却并不认命,他的心思没有人知晓。
独孤胜闹腾了几个时辰,倒是也累了,坐了下来,气喘吁吁。
许多人的目光都看着他,只觉得独孤胜很奇怪。
很多人第一反应也是闹腾,但却是大哭,大悲,祈求,悔恨。
唯独独孤胜,从头到尾都是破口大骂,简直没有把蓬莱放在眼里。
他的这种闹腾方式,与其他人可完全不同。
以至于,让众人都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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