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很清楚晚明的风气,缪昌期硬肛冯铨啊,话说这件事应该刚过去不久啊,缪昌期是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不对,这事应该刚刚发生,冯铨是万历四十七年,也就是今年春天中的进士,然后在翰林院因为貌美如花被缪昌期这个老男人给玷污了,从此在黑化的道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一想到此处杨信忽然觉得有点后背发凉。
“呃,壮士想多了,在下只是想趁机脱身离开此处而已,在下与舅父在葛沽试种水稻多年,目前已算成功,然本地乡民尚有不懂者,舅父奉诏进京后,乡民为保万全苦求在下留在葛沽继续帮助其种稻,在下一直想走又不便推脱,正好今日趁机离开而已。”
陈公子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杨信长出一口气。
陈公子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陈于阶,松江人!”
他说道。
“杨信,我应该是河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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