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京城时青年愣住了,伤口包紮完後,他才涩着声音问:「现在是西元几年?」
当时他正在收拾东西,听到这麽奇怪的名词,他疑惑的问:「我们计年不用西元。」
青年听到後,缓缓闭上眼不再说话,他知道青年应该有许多事情要整理,便独自离开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从此之後青年住了下来,对方拥有不输他的知识量,只是他的是古老的知识,而他的智慧也很明显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他们两人都格格不入,但都适应得很快。虽然偶尔青年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词,但平时他很少说话,安静认真,他现在的工作是看病,他也替人看,只是遇到不讲理的病人或是病童,就会冷着一张脸把人扔出去。
就这麽住了半年,他才想起自己似乎没问过青年的名字,因为平时就他们两个人,喊一声就知道在叫谁,也就没必要用名字,而且青年一次都没有叫过他神农。他们两个一起生活了半年,他离开的准备也都完成,本来盘算着找个时间告诉青年,但有天他起床没见到人,在屋里等了两天都没见人回来,於是他有些担心,那天下着雨,Y雨绵绵下了数天,他撑着油纸伞外出寻找,他找遍整座城都没找到人,当他走过一座河桥时,他看见对方歪歪斜斜地走过来,身上有一GU很浓郁的血腥味。
他知道自从青年住下来後,偶尔晚上不归,白天回来时总会飘着GU淡淡的血腥。
「去哪里了?」他撑着伞走到青年身前,担忧的问着。
「……没什麽。」
「你不用替我杀那些人,他们动不了我。」他温雅的微笑,然後将伞撑到青年头上。他现在的身分是名医,不久前就了人而得罪另一个高官,他知道最近有人杀他,也知道自从青年来了後,替他处理不少事。
青年漆黑的眼睛望向他,漂亮的双眼一点光亮都没有,像是看一个无底的深渊,「你知道我去g嘛吗?」
「知道,没关系,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回去吧,有件事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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