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不敢擅动,只低头等候。
「……你知道为何我不问你来历,也不问你会不会诗?」
老者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凌夜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老者没解释,只望着窗外,指尖轻扣酒壶:「我这山,百年来来过六个人。第一个骄傲,Si了;第二个多话,疯了;第三个怕Si,逃了;第四个写得太好,被诗反噬;第五个抄我的诗,被逐出;第六个……是我收过的唯一弟子。」
他停了一下。
「他很安静,很认真,也……很短命。」
凌夜沉默,却感觉到空气忽然沉重起来。
老者抬头,眼里那点醉意似乎散了些,露出些不易察觉的空虚。
「我说过要等一个人,能写出让我喝得痛快的诗。你还不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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