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你们奴颜婢膝遵循的道,我杨帆何须遵从?”
“从不认可,又何来不道?”杨帆嗤笑,眼中尽皆嘲讽。
当然,也不只是嘲讽。
更多的则是可怜。
那一段历史淹没,丑恶变成了正义,活在别人圈养之中,却尊其中为神,说来除了可怜两个字,杨帆都找不到其他的来形容。
夏九幽和苏九玄两人眼中一沉,有些意外的看着杨帆,似乎对于杨帆所说,不明所以。
但叶成空却根本不在意杨帆说什么。
他心中所想,只有杨帆死。
只要杨帆死了,其它一切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巧舌如簧,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你现在不仅被羽化山追杀,如今竟然又出手上了连公子,这已经注定是死路一条,万死难辞。”叶成空冷冷说着。
“够了!”夏九幽开口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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