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默了一会，系统再次说道：“因为我是系统。”
孙小圣：“……”
这回答，没毛病。
不过这系统若真的不是天道的话，那天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滋滋，天道是你爸爸！”
孙小圣面色黑了黑，他总感觉这系统在骂人。
“少扯犊子，天道是什么玩意，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也没有感受过，你给我讲，我是天道的私生子？”
系统反过来一个滑稽的表情。
接着系统再次说道：“行吧，我摊牌了。”
孙小圣瞬间耳朵竖了起来。
这系统终于要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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