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天道，其实就像是笼罩在那一盆泥土上的玻璃。若是自己想的话，随时都能够把那泥土和玻璃碾碎。”
听了张铁蛋的比喻，孙小圣沉默了。
“其实更随性的说，也就是圣帝完全可以改写这个世界的一切？”
张铁蛋点了点头。
“在圣帝的眼中，这个世界很生灵都比较虚幻，随时可以改变现状。”
孙小圣倒是没有说什么。
到了圣帝境界，是一个大跨步，这个他能够想到。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步，跨出去的有些远。
“那你的法力是怎么回事？”孙小圣再次问道。
说到法力，张铁蛋面色就有些古怪了。
“到了圣帝之后，法力这个东西，完全不需要，那感觉，就像是孩子出生，就不会再依靠羊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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