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孙小圣的话直接惊呆了。
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残忍更冷血的了，没想到这孙小圣比自己更残忍，更冷血。
这是宁愿杀错也不愿意放过呀。
可是天老还是有一些犹豫：“其实并不是我不想杀，主要是这两个人实在是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孙小圣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
“你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们两个如此的正常，但是你我心中却觉得这两个人绝对不正常吗。”
天老抠了抠自己的鼻尖：“为啥？”
孙小圣笑了一下。
“之前我就说过了，怪宿这种东西，绝对不能随便沾染，就算你心中有十分的把握，沾染了也会出现各种异常，毕竟这也是上古时期所留下来的敌人，有的时候并非是自信就能够解决这种事情。”
天老看到孙小圣一直看着自己，有一些无语。
“咋看到你这个意思，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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