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灿小声嘟囔着，眼睫也轻轻垂下，整体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楚一一由此做出推断，并说：“我是看出来了，你这不是回来拿东西的，而是磨儿蹭时间的，灿灿，你以前可不会这样，一说要去晴天的工作室，就特别积极，现在这是怎么了？”
“因为每个人都会有倦怠期啊，我就算再精儿力充足，也会有力气被耗光的时候，这个时候，我需要安静一下，给自己充充电，所以，再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说着，何灿灿就要关上门。
可是楚一一却用手臂撑着门板，面色严肃。
她才不会被何灿灿的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呢，还什么倦怠期，就算真的有这东西，也应该出现预兆。
可何灿灿这边，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就是突然之间，整个人都变得有点不对劲儿。
“一一？”何灿灿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脸上还带着不解的神色，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杵在自己的门口。
楚一一迎上她的视线，问了一个问题：“你那天和你师父逛街回来之后，情绪就有点不对劲儿，老实说，你是不是和你师父闹别扭了？”
思来想去，楚一一觉得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何灿灿最近为何会做出种种奇怪的举动。
何灿灿却无奈地摇头，说：“我师父像个木头一样，我和他闹别扭，就是何自己闹别扭，他不会有一点反应的，我之前已经吃过亏了，怎么可能还在这上面踢铁板啊。”
楚一一紧紧盯着何灿灿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没有一点飘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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