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化妆师瞪圆了眼睛，义愤填膺道：“还有这种不开眼的女人？我的天，如果我是那个女人，我都要笑死了，怎么可能还故作矜持啊。”
“人家不是故作矜持，而是志不在此。”
何灿灿沉吟一番，才想出了这四个字。
这种虚无缥缈的回答，让化妆师听得一头雾水，问道：“那她志在哪里？”
何灿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时候，导演对何灿灿招了招手。
这让她松了口气，而后抱歉地对化妆师说：“导演叫我，先工作啦。”
之后的时间里，何灿灿还有点担心化妆师会追问，她没有太多的内容来回答化妆师了，因为，她对栀子的现状也不是特别清楚。
不过化妆师好像忘了这个小插曲，一直都忙来忙去，没有再提起来。
结束工作，一辆商务车将他们公司的工作人员一一送回家。
何灿灿也是跟了新经纪人以后才知道，只要有外派任务，公司就会配车，而她之前那么苦逼，完全是黄毛从中作梗。
每每想到穿着高跟鞋打车的那段日子，何灿灿就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将一无所有的黄毛揪回来，再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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