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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非相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握紧了拳头。
他欣慰地想,感化的任务十分成功,成功到外界的人也有所耳闻。
惠风和畅,街道上吵吵嚷嚷,一派和谐。诸非相坐在酒馆角落,听着酒馆中众人东拉西扯,很快便越过“恶人谷谷主”的话题,说起别的零零碎碎的事情。
春风吹得人微醺,诸非相斟酒浅酌,望见一阵烟尘滚滚而来,一队人马从他身侧驶过,车头处写有“沈”字三角镖旗迎风招展,转瞬间消失不见。
诸非相探头望着远去的烟尘,慢吞吞地起身,掏出钱结账,往车队离去的方向走去。
赤衣青年在时无人敢明目张胆地看他,此时他一走,众人便立刻将话题跳转到他身上。
“我方才便想说了……那人眉间一点朱砂,容色出众,亦是一身红衣,保不准他便是恶人谷谷主。”
有人将马后炮说得理直气壮,旁人听了则有些不忿,“他在时你怎么不问?如今他已没了人影,现在说也迟了。”
“若是我,我也不大敢问。”有人苦笑,“他虽然只是在喝酒,可看起来却不好惹……”
“……我曾见过玉面郎君一面,容貌上方才那人与江玉郎各有千秋,却远比江玉郎还要——”说话的人琢磨着措辞,“还要不好惹!”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你这话不同我的一模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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