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管去什么地方,顾惜朝都被拒绝了,理由也都一模一样。顾惜朝在杭州城中算半个小有名气的人物,身为红袖阁花魁之子,从一年前便在成长四处乱跑,找赚钱的活计。
这也意味着众人对他的家庭情况十分了解,一穷二白,如今又被赶出红袖阁,红袖病上加病,对他们这个情况来说,只会是个拖累。
红袖中间曾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脑子让她不能思考,怀着对孩子的担忧,又沉沉睡去。
顾惜朝带着蔫掉的草药回到屋中,脚步沉重。红袖仍在昏睡,他在红袖床边放下草药,低头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裳,慢慢地握紧了拳头。
第二天,红袖的病还没有好转,顾惜朝没有拿上药草,又开始在城中奔波,试图能找到愿意给母亲看病的大夫,或者说有什么能治病的方法——这次,他依旧一无所获。
奔波间他又听到那个有关城东搬来的年轻人的消息,比起那人出色的容貌,最近成为话题的是对方拖着一群上门打劫的贼人上交衙门这一事。
但这些都和顾惜朝没有关系,求助无门,他心中愈发压抑,攥紧拳头回到木屋,为沉睡的
第三天,红袖的病情加重,顾惜朝周身气氛更显压抑,他来到了杭州城的赌坊外。
这地方人声鼎沸,纸醉金迷,赌徒沉醉于不知何时便会消失的财富,来来往往,神情丑恶,在顾惜朝眼里扭曲成一道道不成人形的虚影。
顾惜朝藏在小巷的角落,天色渐黑,他眼睛一转也不转地看着从赌坊中进出的人影,暗暗选定目标。
耐心地等了许久,一个面带醉意脚步虚浮的男人从赌坊旁的酒馆中走出,顾惜朝看清他去往的方向,飞快地在小巷中穿行,埋伏在对方即将要走进的胡同里。
男人脚步虚浮,夜幕降临,胡同里阴森森的,黑灯瞎火看不清人脸,是袭击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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