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看清楚他的面容,吃了一惊,目光在他额间的朱砂停留剎那,放下方才正要扬鞭的手,道:“什么事?”
“你为何要从路上下来,来我这里看看?”诸非相问道,“难道我这辆马车显眼到让你停下赶路?”
白衣少年蹙眉道:“你这是两件事。”
他不喜欢诸非相的问法,一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二是诸非相的问题展露一种“你来看我做什么”奇怪的态度。
诸非相道:“那你挑一件回答便是。”
白衣少年眉头拧得更紧了,显露些许不愉快。
“这与你何干?赶路是赶路,不妨碍我做别的事。”
诸非相笑了:“你往何处去?更深露重,若是赶路,不妨乘我的车一起去?”
白衣少年微呆:“你怎么说一出是一出……你不是要歇息么?”
诸非相懒洋洋道:“你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刻么?我从子时便开始歇息,现在已近寅时,也该启程了。捎带你一程不是件难事,乘不乘?”
白衣少年来时天冷夜寒,风刮得脸生疼,此时双手微微发烫,思虑片刻,果断应道:“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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