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游今呆在原地,双目微微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马车上的赤衣年轻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发展横生波折,诸非相向来随心所欲,虽然看少年立下誓言很有趣,但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时少年惊讶的神情更为有趣。
诸非相眉眼弯弯:“我又未说不告诉你名字,你的‘游今’是哪两个字?”
白游今目中流露出些许费解之色,一直萦绕于身周的冷漠消散了些许,他直视着诸非相,轻轻道:“游古思今的游今。”
诸非相道:“好名字。”
白游今动了动唇,有那么一瞬,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朝诸非相微微颔首,牵着马儿转身离去。
诸非相眨了眨眼,很快便将名为白游今的少年抛之脑后,将马车停放在专人看守的地方,便在镇中闲逛起来。
以诸非相的无所谓心态自然不会深入理解一个想要扬名立万的少年的自尊心,对他来说顾惜朝已足够叫他费心,他不至于一个个斟酌所见之人的内心想法,有话便说,不说也无妨,总归与他无关。
诸非相此人,面上带笑,看似亲切和蔼,实则冷酷无情,懒得与他人构建更进一步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白游今=白愁飞,是从他化名里挑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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