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惊讶:“师父竟然还要做这些事么?为何我不知道?”
张厚心解释:“不是什么麻烦的事,况且你以学业为重,我和你娘亲都不想打搅你。”
顾惜朝听出红袖也在帮忙,有种莫名其妙被排斥在外的郁闷:“我又不是做不得……”
张厚心看了他一眼,道:“若是你想,又能不耽误学业,今后倒可以来帮帮忙。”
顾惜朝眼睛一亮:“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张厚心想了想,道:“苏公子今晚要泡药浴,你在一旁候着吧,免得他晕过去。”
苏梦枕的药浴两天一次,一次三刻钟,饭后一个时辰开始,距他住进宅子里已有八日,今晚的是第四次药浴。
顾惜朝本以为张厚心说防止苏梦枕晕过去可能是夸张性的说辞,却不成想竟真有可能。
热气腾腾,半人高的木桶装满褐色的药水,苏梦枕面颊通红,长发扎在脑后,靠着桶壁半阖着眼,顾惜朝望过去的时候几乎真当他晕了过去。
“苏公子?”
苏梦枕听见声音,睁开眼的时候恰巧对上扒着木桶的小少年,对方目中含忧,前些日子的疏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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