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诸非相一个人何等武力高强,但在六分半堂眼中,他依旧是一个人。若是六分半堂因诸非相油盐不进从而心生不满,之后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诸非相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反问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若是担心我牵连你们,大可不必,我不至于倨傲到不考虑你们的安危。”
请柬不是送到杭州城宅子的,诸非相在别的地方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他夜不归宿常不归家倒真不至于总是在往山里跑。
总往山里跑的是猴子,不是诸非相。
张厚心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动了动唇,心道他从没有这么想过。
大师心地善良,为人处事自有一套原则,但总是在拒绝他人的靠近。
张厚心在内心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诸非相到底有过何种经历,但这不妨碍他尊敬爱戴诸非相——也许一个杀手说尊敬他人有些可笑,可诸非相确实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来日方长,终有一日,或许诸非相能够对他们坦然相对。
前路骤然开阔,月光倾泻而下,诸非相大踏前一步,将身前的木屋展现给张厚心。木屋精致小巧,看起来十分崭新。
张厚心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难道这是大师亲自建的……?”
诸非相挑眉:“你都在想什么,我有钱为何要自己出力?自然是请匠人帮我建的。”
“……何时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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