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寂静无声,只有雨水滴答、枝叶摇摆之声。
只有在一片寂静时才能欣赏到自然的美。
外界风冷,细雨无处不在,冷风灌入衣领,苏梦枕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从天灵盖凉到尾椎。
“有病就回屋,吹什么风。”
说话的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看也不看苏梦枕,语气平淡,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苏梦枕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轻轻颔首致意,转身迈进屋中。
六分半堂地盘上眼线无处不在,苏梦枕才出屋,见诸非相这副姿态以及院中各处窥视的视线,便歇了以陌生人姿态向诸非相搭话的心思。
不成想诸大师竟反过来对他给予提醒。
苏梦枕慢吞吞地踱进屋中,身体泛上暖意,他又一次忍不住想,诸大师也许是嘴硬心软、外冷内热之人。
嘴硬心软的诸大师盯着庭院地面水泊中漾起的点点涟漪,水泊中落叶随涟漪上下起伏,风雨飘零中沉入水底。
落叶无根,凄苦伶仃。可苏梦枕明明身在汴京、与其父亲同出同进,与杭州小院时相比不见好转,反倒又差上一些。
六分半堂的宴会结束之后,诸非相在汴京城西五芳斋附近的路上见到了苏梦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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