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道:“不止传到汴京,所有人都在讨论你,尤其是六分半堂。”
诸非相听到“六分半堂”时笑了笑,没有说话。
赵宸忍不住问道:“六分半堂的宴会在谷雨那日,他们知道你至汴京了么?”
诸非相道:“大约是不知道的。你是汴京里第一个知道我是诸非相的人。”
赵宸吃了一惊,又有些得意洋洋:“原来我是第一个人……”
六分半堂名气不小,行事猖狂,他已受够了他们,知道六分半堂极有可能受挫,赵宸心中便止不住地畅快。
雨渐渐下大,街道上的人不知何时也少了。
诸非相转了转伞柄,雨水顺着伞角飞远,他对赵宸道:“你说你在逃命,却看起来比我还闲。”
赵宸面色一僵,从伞下看了眼黑暗中的小巷,道:“我并未说我在逃命。”
诸非相笑而不应,兀自转了会儿伞,道:“天色已晚,你拉着我唠嗑已耽误了我很长时间,我要走了。”
赵宸神情复杂:“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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