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非相前因后果一说,如此总结,端起桌上的茶盏,悠悠饮了一口。
无情:“……”
这像是能随手做出的事吗?
无情道:“你既未见过他,又是如何确定他是那个人?”
诸非相道:“我往信纸和鸽子身上做了气味记号,闻过便知。”
无情:“什么气味?”
“你不会想知道的。”诸非相随口忽悠。
无情暗道他既然不想说,再问也是无济于事,反倒是审问那男人揪出真相更为重要,当下便不再深究,问诸非相:“还请大师近日不要离开此地,待我们审问那人后再做打算,有劳您等上一等。”
诸非相摆摆手:“当然不会走,我还得等你给我酬劳。”
他话说得像笃定那人是凶手。
无情微微颔首:“若他是,必不会让大师失望。”
诸非相围观了一场审讯,那男人油盐不进,大约是发现易容已被卸下,竟没有丝毫狡辩,死犟着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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