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张厚心默然。
诸非相笑了声:“明白了?”
张厚心叹气:“……明白了。大师没有向无情捕头说出我的身份,那显然是那位凶手所说。”
知道诸非相身边有他在的,只能是昔日同一组织中共事的杀手。
诸非相:“你准备怎么办?看来你的昔日同事还恨你恨的要死。”
张厚心沉默了很久。
他过了大半年的安河日子,放在过去想也不敢想,如今被六扇门的名捕找上门来……后事未可知。
“……顺其自然。”张厚心说,“明日我会与大师一起前去拜访。”
诸非相点点头,起身欲离开,张厚心忙举起画卷:“大师,这画——”
“哦,你收着吧。”诸非相回头看了一眼,又很快地收回视线,“有空可以找人裱起来。”
总是随心所欲的年轻人推门离去,张厚心瞄了眼紧闭的房门,诸非相的影子从门上映过,他好奇地展开了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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