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呢?”张厚心另起话题,“还得看大师怎么想。”
红袖惊讶:“你们早上不是一块出去的么?”
张厚心道:“大师后来走了,他在那里待了才一个时辰不到。”
三人面面相觑。
月上柳梢,夜风瑟瑟,张厚心等到很晚,也没等到诸非相,楼道上不曾响起诸非相的脚步声。
也许大师又去山里了。
张厚心在心里想。
一旁的顾惜朝发出梦呓,张厚心不再等待,合眼睡去。
猎猎寒风中,诸非相披着曙光,蹲在地上看那根柳枝。柳枝插在土里,迎风飘扬,孤苦无依,分外可怜。
“啧。”
诸非相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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