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若有所思:“诸大师有说他住在何处么?”
诸葛正我道:“不曾。”
赵佶道:“太傅可知在何处能见到他?”
诸葛正我道:“这……臣也不知。”
赵佶感叹了一句:“他倒是一面难见,连太傅也未能收服他。”
诸葛正我在江湖上的名望不必多说,赵佶深有体会,对诸非相见过诸葛正我,还能让太傅一问三不知,着实罕见。
“收服”这个词用得不大对劲,诸葛正我坐在一旁,并不言语。
诸非相的话题过后,诸葛正我试图同赵佶谈论政事,亦是正事,可青年皇帝很快便摆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面上显出疲态,甚至用考校大皇子殿下的课业作为逃脱的借口。
诸葛正我大失所望,却只能无奈退下。
大皇子年纪尚轻,诸葛正我上次见他时瞧见他蹲在树下垂泪,赵佶于水墨丹青上是一位天才,却不是一位好父亲。
官家用大皇子作为借口,未免太过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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